巴黎不是玻璃,新村还是新邨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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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新“邨” 在弄堂里 “村”字还顽强地存在 夜里还闪闪发光 摄影:李纲炯 除了“邨”和“村”的变化,不变的巴黎,读音却有所变化。现在的年轻人要么不会说上海话,即使用上海话说“巴黎”两个字,也是先把最张大:“BaLi”。但在笔者小的时候,甚至不知道这条弄堂和法国首都有什么关系,还以为这里的名字是“玻璃新邨”和“玻璃公寓”,老辈人都是这么念的。后来才知道:不是玻璃,是巴黎。 三十年代吕班路修建电车铁轨 右侧即为巴黎公寓 原来在上海话中,简简单单一个“巴”字有三种读音,第一种和普通话“Ba”的发音类似,属于文读。现代流行的上海话,巴黎也读成“巴黎”,除了普通话是第二声,上海话的“黎”字发音弱一点,“巴”的读法是类似的。巴西,古巴,干巴巴……等等。第二种读音的吴语拼音是po44,阴平。组词如巴望、巴结、嘴巴等,元音不是“a”的张口音,而是发“o”。喜欢吃大闸蟹的朋友都知道阳澄湖有个巴城,准确的读音是“bo城”,如果读成“ba城”,难免被懂行的朋友嘲笑你是“巴(ba)子”了。一个极端的例子是“尾巴”,叫“Nibo”,而牛尾汤叫“NiuViTang”,不懂上海话的人听了绝对一头雾水。“巴”字的第三种读音类似上海话里的“爬”,“嘴巴下头是下巴”,一笔写不出两个巴,但“巴”字的读音是考究的。 巴黎用上海话怎么读? 巴黎,Paris,无论是法语还是英语,没有“o”的读音,把“巴黎”读成“玻璃”,或许是当年苏锡籍居民的创造,在他们看来,“巴”的准确读音就是“bo”,管你大英法兰西,阿拉大家不来去。巴黎新邨住过最“吃价”的居民,是8号里蒋介石前妻之一的陈洁如,小名叫“阿凤”。阿凤父亲陈鹤峰是老宁波,和蒋介石算同乡。但陈洁如的母亲是苏州人,当她说到“巴黎”二字时,想必也会用“玻璃”的发音。巴黎新邨4号住过傅雷,他翻译了那么多法国名著,法语当然不成问题,用中文说“巴黎”时,用的是南汇乡音还是城里上海话,说“Ba”还是“Bo”,就不得而知了。 中年陈洁如 她从1933年搬入巴黎新邨 一直住到1962年去香港 我的老同学李纲炯兄住在巴黎新邨,疫情肆虐的当下,我们每天在微信上互道平安,晒晒食物,就像中学时代在体育课上跑长跑,彼此鼓励、相互帮助。纲炯兄在尚未封闭之前拍了一些巴黎新邨的照片,经他授权,分享给读者朋友。衷心祝愿感染病毒的朋友尽快转阴,恢复正常生活,所有煎熬和等待中的人们平安康健,愿世界和平。期待尽快能到真的“巴黎”去晒晒太阳、住几天。 夜幕下的巴黎新邨 摄影:李纲炯 4号傅雷旧居 摄影:李纲炯 8号陈洁如旧居 摄影:李纲炯 樱花开了 摄影:李纲炯 花花草草都开了 摄影:李纲炯 老式的百叶窗和新式的玻璃贴花 摄影:李纲炯 巴黎公寓的楼道 摄影:李纲炯 生活日常 摄影:李纲炯 洗洗晒晒 摄影:李纲炯 健身器械 摄影:李纲炯 大白来了 摄影:李纲炯 猫儿不知有疫情 摄影:李纲炯 锅 摄影:李纲炯 封闭的大门 何时能开? 摄影:李纲炯 最近我还写了 丰记码头街:让黄浦区老司机谈虎色变的地方 叶蒨文的“考究” 从袁一灵先生家的香蕉和苏打饼干说起 为了让儿子喝口米汤|上海说唱名家黄永生父亲之死 晚清上海遭遇的两次鼠疫危机 迎勋路的“勋”,或许迎的是他? 和奸商王康年有关的上海地标 方浜西路恒安坊大生赌台往事 五年前的梦花街 漫谈上海的阴阳路 华文漪1989年客串表演评弹《情探》 请给我一个永远的谎言 关注“老周望野眼” 扫描这里👇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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